白鹿青崖

【羽龙】窥光62

改写自真假国主,保留案情,大不相同

看本文时请带入龙游天下(龙一)的司马玉龙和赵羽,注意,不是赵羽而是司马玉龙和赵羽,全方位无死角,脸,人设,武力值,智商,所有形象,给我全部带入好吗。

为了防止真正的龙儿小羽导致案子结束过快,特意加入两个新角色,食用愉快❤️

-----------正文-----------

夜已经深了,早前耽误了些时辰,蛊虫发作的痛楚又让他迷迷糊糊了起来,像是梦里——这个梦仿佛又叫他回到了半个多时辰前。

两人把门一关就拥住了彼此,翻来覆去亲的天昏地暗。

不知不觉的滚到了一处,他压在自己身上亲,有些晕眩之感的同时,他感到似乎有只手在扯自己衣襟。

那时候,虽然说不出话来,但他用了自己为数不多的清明抓住了那不规矩的手,现在也是一样的情景,只是胸口贴着胸口,他能更清明的感觉到那强烈的心跳声……

司马玉龙艰涩的睁开眼睛,梦里被拦住的手,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裳。

这是?

四目相对,司马玉龙一瞬间觉得自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自然,同有此感的也不止他一个,赵羽解开人腰间系带的手也生生顿住了,给人看着,耳根子烧得通红。

“公子……我……”

自知先前放肆了些,故而此情此景,他是有口难辩,手里攥着的帕子都快给挤干了,正是急得直冒汗,司马玉龙的眼却是眨了眨,悄悄闭上了。

好像是从未醒过的样子,这是……?

虽然吃不准是不是真的睡了,但赵羽还是松了口气,只不过经此一事,原本纯粹的擦拭也变得不那么……不那么纯粹起来了。

满腹情思在擦拭到红红的耳垂时到达了顶峰,赵羽把被子给人一拉,落荒而逃。

等外头的风把身上脸上的温度都降下来,赵羽才悄悄的回来,他家公子已经侧过身来抱着被子睡着了,但不知为何,睡梦中眉心却是微微皱着。

睡得不太舒服的样子。

是身上不适,还是心情所致呢?赵羽坐在床畔静静看了片刻,还是没忍住伸出了手,轻轻抚上眉心,似乎是想要把那褶皱揉开,把烦恼驱散。

正是微微出神,本应睡着的人陡然出手,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。

赵羽一惊,就见着他迷迷糊糊睁了眼,也不知是不是熟悉了另一道温度,司马玉龙总睡不沉,对于再次被弄醒不满极了,眉心愈深,就这般直直的看着他。

这回的意思俨然是生气了。赵羽喉结滚了滚,正要开口道歉,被人一巴掌拍开的手却被抓住了手臂。

司马玉龙复又闭上了眼,把他的手臂往自己怀里一拽,想也不想的在跌下来的人唇上啃了一下,声音模模糊糊:

“别闹——让我睡——小……”

这个吻,无关与任何,只是一个随意的,想也不想的吻,赵羽跌在他身上,小心翼翼没有压到睡着的人,却被这个突如其来,浅淡的吻弄得有些头昏。

赵羽低头靠在他肩上,在黑暗中听着他的心跳。

咚,咚,咚……

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昨日的阴霾还未散去,第二日一早小院又来了三位不速之客。

“你可以叫我银蝶。”

为首的女孩子神色清冷,抬手轻轻触了触别在耳上的蝶状银饰,这般姿态让白珊珊很怀疑这是否是她的真名,而后面的两位女子则都缄默不语,并没有告知姓名的打算。

白珊珊几乎很快就能肯定,她们是来找阿兰鸢的。

相比之下,她们的装束更接近于中原人,但无论是她们发间的银饰还是通身的气质,都跟阿兰鸢像极了,但顾里也是同出于苗疆。

龙羽二人是被白珊珊敲门的声音吵醒的,隔门问过之后也是让她们先行等候,二人快速起身梳洗,一同出门的时候,司马玉龙又看到了那碗已经干涸的血,顿时不自觉地捏了捏他的手。

“公子?”

他总觉着,公子心里是有不畅快的,但这事赶事,也无暇开解一二,话还没问出来,就被拉着出了门。

门一出,手就被放开了,院中的三人仍旧在安静的等着,白珊珊凑过来将三人“求见圣女”的事情告知了,司马玉龙略一迟疑,便听到了利刃出鞘的声音。

三人几乎是同时拔刀,一改适才的平静,目光中尽是愤怒,无需半字,三人齐齐攻上。

“大胆!”

赵羽反应极快,几乎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,他急忙跨出一步护在司马玉龙身前吗,迎上两道攻势。

两刀刀光前后而至,赵羽侧身避过一刀的同时,去擒人的手腕,那女子一刀落空却不进反退,单刀横扫,同时落后的一人也及时赶到,手中寒芒一分为二,略长两寸的双刀自前人臂下而过,直刺胸膛。

二人配合极为,三柄刀犹如一人,自不同的额方向刺来,赵羽自然不甘示弱,推肘换掌直劈人肋下……

三人都是武功不俗,瞬息之间竟你来我往拆过数十招,胜负未分便听一道女声朗喝:

“住手!”

几乎同时,司马玉龙也喝了声“小羽”,赵羽几乎立刻停手,回头一看,适才跟在后面的那位姑娘,她单手擒了珊珊的手臂反剪背后,手中的刀搁在她颈上:

“交出圣女。”

赵羽眉心略紧,与司马玉龙对视一眼,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,任由银蝶将刀架上他的颈侧,银蝶下颚轻抬,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姑娘:

“拿过来,你们最好没有对我们圣女做什么,不然我绝不放过你们!”

那姑娘收了刀,上前两步从司马玉龙腰间一把拽下了那串银铃,这时候他才恍然明白她们忽然翻脸的缘由,司马玉龙由着她拿去了,无奈道:

“我知晓此物是你们苗疆信物,但也并非是我抢夺而来——我们并非恶人,其中缘由,还是由阿兰姑娘醒来告诉你们吧,珊珊身上还有伤,昨晚也是她在照顾阿兰姑娘,还请轻一些。”

银蝶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打了个转,略一点头,钳住珊珊的姑娘松了手,只点了她的穴道,随着司马玉龙的脚步一起进去了。

屋里阿兰鸢已经被适才的动静吵醒了,正挣扎着要坐起来,抬眸见着那三人进来,眸中猛地染上了点光彩,三人亦是眼前一亮,登时齐齐松了手:

“圣女姐姐!”

银蝶第一时间上前扶住了阿兰鸢为她把脉,两个姑娘看上去年岁小一些,上去就齐齐跪在了床前,阿兰鸢只瞧着她们,便如冰消雪融,苍白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来,微微倾了身子拥住了两个姑娘又侧过脸看银蝶:

“小蝶又长高了——冉星素栎,你们怎么来了。”

二人换了中原装束,长发半散在身后,阿兰鸢信手摸了摸她们二人的发顶,又安抚的拍了拍肩背,柔声道:

“好了,没事了,快跟我说说,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们这样急忙的来寻我?有我呢,不怕。”

挨个拍拍哄哄,跟儿时哄孩子如出一辙,可她们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姑娘了,前路无论多少艰难险阻她们都不怕,她们只是怕……

“姐姐,你——你,你还是先别问了。”

只是怕她这样的衰微之像,把脉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,银蝶松了把脉的手,眼里啜着泪别过身从床头端了碗茶水,拿了一丸药化在了碗中递到阿兰鸢唇边:

“你先吃一口药。”

阿兰鸢点了点头,药就被素栎接过来,拿在手里轻轻吹着,小姑娘眼圈红红,泪珠子都要滚进去了,阿兰鸢失笑:

“好了,几个大姑娘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?又不是一时半刻就要死了……”

这不吉利的话被一叠声的姐姐给打断了,每个人的面上都是真挚的孺慕和强烈的心疼,难过的好像是又要落下泪来,阿兰鸢是不敢再说了,这时才顾及门口立着的三个人,急忙接过素栎手里的药碗:

“这是我带的几个小丫头,没什么规矩,让国主见笑了,小蝶,冉星,素栎,拜见国主,侯爷。”

几人这时候才明白过来自己闯了大祸,急忙拜下请罪,阿兰鸢大抵猜到了发生了什么登时变了脸色,急忙要下榻惊得司马玉龙急忙阻拦:

“好了,你就别动了,不知者不罪,也都平身罢。”

赵羽也是同时拦住了她,纵使心有不悦,但她的身子太弱了,他一度都以为她醒不来。

况且相比适才的冲撞,更让他们咂舌的是阿兰鸢,他们谁都没见过这样的阿兰鸢,与平素的冷色大相径庭,尤其是深受其害的珊珊。

她深深的感受到了——原来阿兰姐姐不是不懂温柔为何物,只是分人罢了。

龙羽二人也是相仿,被三个苗疆姑娘簇拥的阿兰鸢,仿佛浮上了一层柔软的光芒,但又不失上位者的气度威严,只微微蹙眉三个姑娘便像是连泪也要憋回去了般不敢吭声。

“这也是太过担心你的缘故,就不要责备她们了。”

司马玉龙浅浅一语,便意欲让她们先行叙旧,阿兰鸢却摇了摇头,开口留住了几人:

“臣以为,她们此时过来,恐怕与顾里之事脱不了干系。”

而阿兰鸢所料并未出错,有一位官员常年暗中从苗疆高价购置珍稀药材作送礼之用,今年他被下放到这附近任地方官,购买之数翻了一倍。

于是小蝶带十余人随行护送,却在入城前被屠龙会设伏所截。

“他们就像是算计好了一样,提前设伏,人手很多,高手如云,我带的一众族人,就剩了我们三个。“

“是啊,我们每年都是这个时候来送,那个顾里也是知晓的,所以我们越想越觉得不对劲——我们太担心圣女的安危了,顾不上回苗疆,就先来找圣女姐姐了……”

一定是顾里,难怪,据丐帮的消息,他们就像是消失了一样,药,用得好治病救人,用不好,就是毒,而有了蛊,就是最致命的东西……

阿兰鸢阖了阖眼,再睁开时依旧是平静的,她轻轻捏了捏小蝶的手:

“我知道了,这的确是他们算计好了的。小蝶,这事,是哪一天的事儿?”

“四天前。”

差不多正好是她刺伤顾里的那一天,他应该没那么快恢复,而且传信容易,东西运过来就没那么快了。

不过从时间上来说,不算多,但也不算少,毕竟小蝶她们是跟着蛇信找来的,难免绕了一些弯路。

想来……药是差不多的时间到的松蒲县,那么今天,顾里在做什么?

阿兰鸢简单将事情三言两语将自己所担忧的说了:有那些药在手上,顾里可以做出更多可怕的事,甚至不止是伏翼……

“今天夜里欧阳明珠就会带兵回来,那在这之前,见机行事吧。”

司马玉龙坐在不远处的圆凳上,语气有些沉,阿兰鸢缓缓的点了下头捧着碗小口小口的把药喝了,又道:

“我离开日久,一路来处理那些被蛊毒所害的人,已经将蛊和药用尽了,正要传书回去……小蝶她们虽是意料之外,来的倒也正是时候,我一会儿让冉星去为昨晚那人解蛊。”

“这是最好的了。”

司马玉龙只轻轻点了点头,反倒是赵羽见她服了药后稍有好转顺势问起了她身上的蛊,阿兰鸢沉默了片刻,搁下药碗淡淡开口:

“这个药,其实没有用,镇痛罢了。”

“蛊,是要经过养,炼,才能逐渐摸索出习性,甚至引导出习性的,我们不过是顺势而行,加以培养和利用罢了。”

“顾里的蛊,下在我身上的时候还不稳定,国主遭受的每日一个时辰之痛,在我第一回发作之后,每时每刻,都不停歇,不过这一年来,蛊在蚕食我,我也在驯服蛊。”

每日一个时辰,都能肉眼可见公子精力的不济与虚弱,每时每刻……那会是什么境况?

“我在我身上种了另外一种蛊,一种更强的蛊。”

两种蛊,互相压制,互相驯服,初时或许可以,但代价是——用她的身体作为战场,争斗厮杀,互相倾轧,那疼无关蛊,是被摧毁的身体,所逐渐忍受不了的痛楚,所以,镇痛。

她只能吃镇痛的药——因为已经药石无医。

阿兰鸢的瞳仁略有些发棕,此时浮着一层冷厉的光芒,却又似乎在燃烧着不屈的意志:

“他想让我崩溃,屈服,呵……一个烂人养出来的的劣蛊,我绝不受这样的屈辱。”

在这样的情况下,或许是因为血里有最强的蛊,她在没有药的时候,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割开手腕,放出血来去救治被顾里残害的百姓。

腕上那累累伤口足以证明这一点,哪怕她并不爱中原百姓,初衷只是不引起混乱祸及苗疆,但一滴滴流出来的,是她的生命。

为她所挚爱的族人,为她的骄傲与尊严,燃尽自己。

“所以我可能活不了太久了,在这之前,我一定会杀了顾里。”

话到这里就该说尽了,屋里的空气沉重的仿佛凝成了实体,饶是司马玉龙也说不出别的。

阿兰鸢拍了拍冉星的肩膀,冉星站起来,低声表示了要去为刘永孝解蛊。

于是三人带着她出去了,把空间留给她们几人,门刚刚掩上,就隐约听见小蝶压抑不住的泣音,令人心酸。

而刘永孝那里的境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刘永孝面上已经弥漫着一层乌黑,宝儿像是被吓傻了。他不知道何时跑了过来,只呆呆的睁着眼,死死的抱着刘永孝的一只手臂。

冉星给他看了看,说了跟昨夜阿兰鸢说的一模一样的话,他的眼睛保不住了。

盖着眼睛的布被扯下来,原本应该有眼睛的地方,只有空荡荡的眼眶往内凹进去,肉茬上没有血,只有白色的皮在细微的蠕动。

司马玉龙的手越攥越紧,指节都开始发出细碎的响声。

他很久没有这样的愤怒了,无辜之人的一双眼睛,一个孩子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,还有一个那样不凡的姑娘。

还有桌上的那碗血。

这一幕幕刺在心上,犹胜连心之痛。顾里。不同于叶麟的争权夺势,他纯粹的恶,甚至宛如游戏一般的残害无辜。

“公子。”

赵羽试探的反手捏了捏他的手心,司马玉龙恍然松手,因为过激的情绪,他都没发现,两个人的手何时拉在了一起,赵羽的手掌都被攥的红了一大片。

他有些歉疚,却被人复又拉起手,离开了弥漫血腥味的卧室,两人站在了廊下。

“小羽……”

这是他最不需要去掩饰的一个人,司马玉龙动了动唇,胸口却像是被压住了块巨石一样说不出话来,这是一直以来被控制的愤怒,厌恶,像是压抑不住了一样烧灼着他。

他的公子,总是这样心软,这样一个心怀天下,爱民如子的公子,也许可以轻视自己的境遇,但却无法不对无辜之人的痛苦而痛恨。

“可以抱么?”

忽然被这样猝不及防的请求,正放任着情绪的司马玉龙愣了愣,下意识“嗯”了声,紧接着就被拥进了温暖的怀抱。

也是这时候才觉出来,自己身上有些发冷。

而怀抱的温度,在源源不断的传递到自己身上,司马玉龙缓缓呼出一口气,放任自己的心口贴上他的胸膛。

两人身量相仿,这样贴着,他的脸颊自然而然靠上了颈窝,鼻翼都是他身上的气息,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样味道的气息,但被怒焰烧灼的心情像是一点一点被抚平了。

向最需要拥抱的人请求一个拥抱,这人……司马玉龙安心的闭上了眼睛。

“再一会儿?”

“是。”




-----------废话时间-----------

这一章爆字数了,写了五千。

很多都是一时兴起,(*'▽'*)♪尤其是最后面,有没有人觉得,被气的吃不下饭的龙儿超可爱(指何耀祖那个单元,龙儿不吃饭饭三个人哄哈哈哈哈)

小羽:赶紧抱抱,好好一个公子气坏了咋办。


(你们知道你们站在外面吗。不会被人看到吧→_→)

还有,去看看我的粉福,我的粉福,我的粉福,有没有什么好主意,我都想印日历了,可以用太太们画的美图


以及虽然是只鸽子,但是这次也没有评论的话真的会哭哭呜呜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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